如果你准备睇这篇野…请预左会给我闷趁…因为奇怪的想法,系好多睇来都系无聊同埋腌闷的,特别系D幼稚的,天马行空的,
时间这东西,对于我最大的冲击,莫过于,
死亡,
这个奇怪的东西,就像慢慢的随着我成长一样,慢慢认识,却始终无法理解.
当我还是小朋友的时候喜欢去抓蜻蜓,那是一个路边的小鱼塘,鱼塘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隔水的铁栅,时常有些失魂的鱼儿跳到里面,也有泥鳅,还有水蛇,是儿时的天堂.每当要下雨的时候,会有很多的蜻蜓的在池塘上面盘旋,然后母亲会用一个自制的小罩网罩住几只,放到一个棕色的玻璃瓶里然后由欢天喜地的我带着回家.回到家后我最爱的项目是用一根线绑着蜻蜓的尾巴,然后看着蜻蜓飞. 其实很多的蜻蜓都是捉了之后放飞的,但是我想也有一些会在我的淫威下死去(我想我该向它们道歉),不知道这些蜻蜓最后的归宿是哪里,我甚至没有对我家的垃圾桶的记忆.死亡在这个时候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大概是6岁还是7岁的某一天,那个应该是我刚刚上小学的时候,随着可以看到的科普读物的增多,我知道了在我们之前还有那么长的历史,那么多的人今天已经离我们而去,也明白我们终于都会有一天离去,那天我记得母亲在摘菜,坐着红色的,黑色角的塑料小板凳,我蹲着问母亲,"妈妈,人都会死的是么?" "是的,人总会死的" "那你死了我不是看不到你了么?怎么办呢?" "…(我不记得这个答案)" 我还记得的是我越来越感觉到死亡的可怕,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我看不到自己会是怎么一番光景,那是一种奇怪得无法被描述得感觉,只想立即停止关于死亡的所有思考,跳出对永远不能在思考的恐惧,
其实到今天,偶尔的我依然会在睡觉前想起这个问题,习惯的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来,努力忘记我在思考的问题
死亡让我知道,时间是可数的,至少我的时间是可数的,所以我会有时在床前看着钟,看着秒针,然后让自己努力去记住这一秒,让我在以后也可以想起这一秒来,可惜今天我不能记起太多的那一秒,
然后有个关于时间和死亡的奇妙结合,据说人在临死的那一瞬,会可以看到生前经理过的所有事,那些难忘的场面,那些已经被遗忘的角落. 然后或许我们在经历的世界,只是那些已经经过的时间,就像宿命论说的,我们只能承受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无法去以任何努力进行改变任何改变,因为那些本来就是已经发生的.
时光旅行,
相对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曾经从很多的地方莫名其妙的窥视过,却始终不了解全部,只是不停的听到,光和时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如果我们能达到光的速度,就可以进行时光旅行,但貌似这种时光旅行只是一种乏味的东西,因为我们只能用超越光的速度去经过那些已经经过的时间,就像倒进的电影,我们可以根据能达到的速度选择快进或者3倍快进,却无法停留在某一个时间,而且即时我们改变某个时间内的某某,却无法影响到后来的时间,因为这些,只不过是每个静止的片断罢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Donnie Darko>>(译名应该是<<死亡幻觉>>)这出电影,电影貌似就是根据之前那个可爱的临死的反演的想法推进的. 在死前那一霎,主人公回到了死前的时间,他在那个时间里面发泄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叛逆和实现了那些天真荒诞的梦想,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基调竟然是主人公一直有自觉他必须回到我们所在的时间去完成死亡这个过程,也许这就是人,就是这种出生就注定要死亡的奇妙生物的局限吧.
如果存在我们的时间,
我们对于未知的崇拜和对于命运的恐惧,让我们都自觉不自觉得想到造物神.如果存在这么一个偶像,会让这个世界的存在更加合理.但是有个问题就是,貌似这个世界上所有已知可能存在的造物神都有着一定的局限性,就像佛祖领衔西天却无法影相上帝的子民;耶稣可以惩罚世人发动洪水却无法带领以色列人战胜异教徒;真主可以指引正道,却无法阻止邪恶的科学侵蚀世界. 所以我有时觉得,造物神并非万能,造物神可能不过是我们存在的依托,也就是说这个神只能创造世界,可以影响世界,却无法亲身参与改变世界.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造物神,我们的身体就是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细胞是我们的子民,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思想行为影相这个世界的存在,却无法阻止变异的细胞从内部摧毁这个世界.因此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对世界有限的世界其实是对我们自身的无限的时间,
无限和有限,
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相当明显,从降生到死亡,用我们已知的单位,天,小时,分钟,秒,我们的时间都是可数的;但是奇怪的是,时间存在的的载体是什么?我们是靠什么认识时间的?如果没有思想和意识,怎么认识时间? 当然,据说这个世界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但是至少对个人来说,一切存在的都是靠自我意识实现的.因此我十分困惑于时间的无限. 再则,我们现在以光的速度来衡量时间,我不知道为什么无限可以以有限做为参照物来衡量,不可数的为什么可以用可数的来衡量. 未知的为什么要用已知的有限的数学公式去证明. 我们必须先假设有绝对正确的条件,才能根据这些条件去推演未知的规律,但貌似我们的金科玉律都是在有限里得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觉得这些条件放在无限里一定会吻合?
假象,骗局,陷阱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的存在是一个骗局,一个巨大的骗局,一个为了让我相信存在的骗局.我存在的世界,我身边的人,我看到的所有事物都不过是假象,所有围绕在我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一个骗局. 这些全部都不存在,只是为了让我相信存在是合理的(Matrix returns

) 可能我只是一个试验室里面的白老鼠,用作存在的研究,只能踩着转动的轮子往前跑,却无缘真正的认识这世界,
时时在要做某事时怀疑下一刻的情景是否已经早早预定,我只不过像一个被蒙蔽的路人,掉进了一个隐藏被拍摄的娱乐节目,我想不按我已知的定律出牌,我想跳出这个骗局,这个无尽的梦,我想过要结束我已知的生命去探察这个生命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存在方式,却也害怕我要走的那步怪招也被早早编排,我要做的不过应验而已,对被控制的恐惧,好像萦绕在我周围,挥之不散,每一步都怪异…
循环
怀疑论者,我也会怀疑我在一个巨大的循环里,间或在做一样事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早已做过,下一秒的情景原来我早已知晓.难道,我们不是一直在往前走么?还是我们已经重复了一次有一次,我们出生,我们长大,我们快乐,我们悲伤,然后我们离开,我们再回来;这世上所有的我们都在这个循环里,我们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做我们要做的事情,做我们做过的事情,
习惯和顺从
在以上的想法在我的意识中还是朦胧状态的时候,我会经常很用心的思考,努力往下追寻,想搞清楚在我看到的一切背后有什么;当这些想法日渐清晰后,我开始慢慢感到害怕,害怕那些未知,努力让自己在每次触及这个问题时要往别处去想;再过了好些年,有那么阵子年甚至几乎可以忘记了这些,不过其实,可能不过太无聊的忙碌着太累了没有时间去想而已;现在却也觉得,这些貌似都没那么可怕,当然仅仅是貌似,或者老土点,中国人说的,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是不是我慢慢知道开始知道那些必然,还是慢慢屈服于那些无形,谁知道呢…
浪漫,
最后,请听这个故事,写这个故事的人不是我,不过借用而已,
有一个赏金猎人,来到一个传说有妖物出没的遗迹,去寻找传说中的宝物. 在废墟中战胜了一些奇妙的怪物,终于来到了一个貌似有宝物的房间. 在这房间他竟发现了另有一年轻人在到处寻找着什么,"周围的人不是都害怕妖物不敢来这遗迹的么?" "你也是到这来找宝物的么?" "哦,是的,可以这么说吧,我有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要取回来." "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啊,找到了,竟然还在这里,太好了!" 赏金猎人走到年青人跟前,觉得有些可笑,"这就是你说的宝物么?就是这些小玩具?" "是的,这里在没有妖物出没之前,是我和童年的玩伴的天堂,我们在这藏起了我们最心爱的小玩意,相约以后再来取出. 我明天就要启程到异地远行了,所以今天要到这里在看看我的童年,童年的伙伴们都害怕吃人的妖物,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难道你就不害怕妖怪么?" "我去旅行不知道要过多久,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知道我必须到这里来看一看我的童年,即使我他日再回来,也是再不是今天的我了,所以,我想这珍贵比对妖魔的恐惧重要"
… (End)